道：“不是你的错，为什么我当初没有回来，为什么我会喝那么多酒……易然，对不起。”
说罢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两个人紧紧抱住彼此大哭。易然嘴里还在不停念着：“不是你的错，不关你的事……”
易然闭上眼，沉沉道：“也怡……我终于将这些全都告诉你了。我去过你在伦敦的联合展览，我远远地拿着手册挡住脸看着你与你的朋友就在我不远处欢笑。”
“你去过我的展览……”
顾也怡不敢置信抬头看着她，只见她默默地点了点头，“我没有看清她的脸，可在手册上我一眼就认出她了。我丑陋得不敢上前，那时候的你太闪耀了，没想到长大后的我们连并肩的机会都没有。”
“易然，她没有你在我心中重要。”
易然听完笑了，“可我剪下了她的照片盯着她的眼睛对她起了杀意。”
听到这里的顾也怡任由眼泪流过太阳穴，怔怔地听着女孩诉说一切，失神道：“杀意……为什么……”
“因为嫉妒。我嫉妒她可以站在你旁边。你知道么也怡，你在我心中已被我杀了千万次。可是我见到你的一刻，我茫然地看着你甚至好想下跪求你回头看我一眼主动发现我。”
易然停了片刻，笑着盯着也怡道，“你还记得么也怡，在你生日前我们刚放月假，你说榕城你没有朋友，你想带我跑到日本去玩。我们两个未成年人两张机票一声不吭地没有知会任何家长就这么溜到另一个陌生的国度。我们在东京的街头随意溜达，一点目的也没有……”
顾也怡点点头道：“记得，第一天我们下飞机到了民宿后就出来闲逛，你后来走不动了硬把鞋跟走断了，那时候还把脚扭伤了。”
易然“嗯”了一声，继续说道：“后来你背着我走到了住宅区里面的小公园，小公园里有秋千，你还把我放到秋千上。你说给我买鞋，让我在那里等你。我就在秋千上闭着眼睛晒太阳。麻雀声叽叽喳喳的，树影晃得我眼睛疼。我一睁眼好多小孩子在我身边嬉笑打闹，他们玩了很久我在秋千上也靠了多久，前一秒我还看着他们绕着秋千奔跑，后一秒我闭眼睁开这些孩子全都消失了可鸟声依旧在耳边。”
“好像幻觉一样……“
易然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