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面包的女孩,摇了摇头说:“没关系。”
一旁的季奶奶敲了敲柜面玻璃,哼声喊了一道:“去去去,你们在我老人面前哭什么哭。”
顾也怡擦了擦眼泪,苦着脸道:“监狱长赶人了。”
易然看着她的样子笑了笑,无奈地牵起也怡的手结伴离去。
身处高山又刚刚下雨,后山空荒背阴,礼堂后门基本上没有人会在此时来。于是俩人到了后门就松开手,各自站在门柱边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这样躲在薄雾中久不作声。
易然拿出已经干冷的面包费力地咽下,悄悄用余光打量着又蹲着缩起来的乌龟。
后山的路灯突然亮起,也怡抬头看向易然,瞧着她还在努力撕扯着面包。
察觉到顾也怡在看她,易然递过手里的袋子,“也怡,我吃第三个了,吃不下了”
蹲在那里的顾也怡吸了吸鼻涕一把手接过,易然看着沉默的顾也怡考了过来了,好奇地问道:“其实你昨天吵架的事情我们班的女孩子也看到了,为什么她们说你是捡垃圾的啊说真的我刚刚真的以为你家境困难在学校捡垃圾,我还想帮帮你来着……如果你愿意的话。”
也怡不语,独自与红豆面包作斗争,坚持把炼乳的部分都撕了出来。
易然看女孩不回应,垂眸看自己脚下的树叶在风中打滚踩了踩,“其实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顾也怡抬头看了一眼顾也怡,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脚边的树叶,一把攥到手中。
“其实一开始是因为一些小摩擦,就是口舌上的误会。对方就开始造谣余巡说她偷东西又拿不出证据。好说话的人就是这样,吵着吵着就给她定了罪。”
易然见眼前人终于开了口,就蹲在地上认真的看着她:“然后呢……”
“然后……有次我闲逛的时候看到她站在楼顶想要跳下去。我把她拉下来拖到班级里叫那些人拿出证据不要空口造谣。”
易然沉默地点了点头,“是这样,一句小小的谣言传着传着很容易最后成了别人嘴里的事实。”
顾也怡撕碎手里的叶子丢在了地上,叹了口气道:“尤其是余巡那种很容易被牵着走的人,这些人虽然和我不怎么熟,但也不敢惹我。但就是这次出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