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周,这周三开始校运会,持续三天。对于没有参加项目的人来说就是放假三天,但是我又偏偏被抓去做检录人员,自毁三天美好时光。
莫莫之前在班上拼命怂恿同学去参加集体项目,没人去,她也只能自己顶上去了。由此可得,班干的另外一个名字叫怨种。
我记得中学的时候每年就期待着校运会和元旦晚会,每到这种时候就能趁机带手机和点外卖。大学生可能确实玩手机玩麻了,对这种大型活动也不上心,大家都想,干嘛拼死拼活去跑那几个诚信分啊。
等到校运会那天,我直接睡到值班的点才从床上爬起来的,朱总给我发消息说了一下检录地点,我就吊儿郎当的晃过去。
过去之后也没啥要干的事,就是给各个项目的运动员打电话发消息通知他们不要错过比赛时间,其余时间我就坐在那里和朱总、学姐吹水。
太阳很大,都快把我晒蔫了,我把卫衣帽子胡乱戴上背对着太阳低头玩手机。
“烔哥。”
坐我旁边的朱总喊了一声,我抬头望去,他应该是刚从器材室出来,他跟我说过今天要去帮忙抬器材。
朱总给他递了瓶水,他顺手递给了我。
朱总有点无语:“她有…”
他站在我面前,我只能抬头望他。“你在干嘛?”他问。
我已经晒得有点不耐烦了,答非所问,“好晒啊…”
他可能觉得我这样有点好笑,哈哈的笑了两声。他弯下腰悄悄说,“那我带你翘班去看比赛好不好?”
刚好没活需要我了,已经走了好几个志愿者了。
“行。”我巴不得。
朱总和他关系好,听到他要带我翘班也只是嗤笑一下。“走吧走吧都走吧,留我一个人就行了。”
我笑嘻嘻的拍了拍朱总的肩膀:“等会下班码记得转发一下给我。”
快乐翘班咯。
他带我去看了跳远,我惊叹男孩子跳远怎么能这么远,我的跳远能力巨差无比。
他说,还行吧,两米而已。
“你知道吗?”我用手肘戳了戳他。
“嗯?”
“我高中被抽中体侧,每天被训练跳远,然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