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打工的而已。”我笑笑浅浅自嘲一下。
“毕业了就没打过网球了吧?”他用手指拨弄着方向盘旁边的指向灯。
“差不多吧,没那么多时间。”我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指甲。
“吹。”
“…”
“有时间就过来打球,好搭档。”
上到公寓我关上门,没有开灯,靠在门后盯着面前的黑暗。
摸出手机翻到黄姐的电话,拨打过去,“黄姐,明天你联系一下鹏益公司的人,应该差不多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就过去签单就好了。”
黄姐应该还在辅导小孩写作业,小孩还在旁边问:妈妈,这个对吗?
刚出来那会是黄姐带的我,虽然这单最后是我促成的,但是这单黄姐跟了这么久。现在的行业情况不好,生意难谈,我一人吃饭全家不愁的情况还是得识做点的。
“小于哎,这不好吧,没你这单可难谈。”
“我就跟了这么两次,都没出啥力气,我怎么好意思抢你功劳呢。好了好了,黄姐还在教乐乐写作业呢吧,早教完让乐乐睡觉去了,小孩子睡眠跟上。”
挂了电话,此刻客厅的音响适时地放了一首老歌,《那年》,里面在唱:“我们难忘的那年,会不会再出现,也许又会在哪天再出现……”我总是有和音乐共情的能力。打开冰箱拿起从冰箱里掏了瓶上次没喝完的甜酒,木塞被扯开的那一个瞬间,“绷”的一声像我的情绪一样,懒得拿酒杯,直接对着瓶嘴咕噜咕噜喝起来。
点开微信找到和他的聊天框,我屏蔽了他的朋友圈,刚毕业那会还老想着关注他的近况,为了控制自己不要太关注就屏蔽掉了,后面忙起来加上没联系就已经很久没有再点进这里了,他不常发朋友圈,很少日常的东西,里面就是他拍的一些景色照片,调的色调是他的风格。
我熟练的调整app,来到微博的屏蔽界面,解除屏蔽。从大学开始就通过层层软件找到了他的微博,说来也奇怪,女人怎么总是有着和fbi媲美的调查能力。
最近一个更新是在前几天,是今晚看到的那个咖啡店面。底下有大学同学在下面评论:陈总发个定位,明天就去捧场。
我视奸完,退出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