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脏的人啊,也敢碰他。”
柔儿的脸迅速发红,她开始躁动不安,甚至忍不住去扯自己的衣服。
这种药只会让她躁动,这种躁动在青楼里再正常不过了,也不会出现生命危险,他还是手下留情了。
下回不可了。
桑郁走这么心想着,脑子里却渐渐浮现出了那晚溧之溟受伤的身影。
似是人面桃花相映红,眼眶含泪地望着自己,勾人得不行。
他的嗓子有点干燥,猛得灌了一杯酒。
烈酒烧心,他觉得更燥了。
身后渐渐传来了令人一脸红心跳的声音,桑郁心如擂鼓,直接抡起酒壶一阵猛灌,灌得衣衫都湿了一大片,才拂袖离去。
这间屋子房门大开,柔儿难以忍受地爬起来,胡乱地抓了个客人。
砰。
溧之溟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他和那姑娘面对面坐着在吃饭,在吃饭,在吃饭……
竟然不是在羞羞。
进来的少年眸中闪过一丝喜悦,他脸色绯红,呼吸沉重,看起来十分痛苦:“我……”
看他这样子跑来,溧之溟唰地起来,筷子都被带得掉到了地上:“你怎么了?”
桑郁望着他,两手捏着衣服,嘴巴一瘪,快要哭出来了。
“你你你这是怎么了?”溧之溟慌忙到他面前。
刚刚还好好的呢,这是不是中毒了?
少年凑近了些,声音很低:“刚刚有个姑娘给我倒酒,我就喝了点,不知道为什么,一喝完就浑身难受,这里,特别难受。”
他抓着溧之溟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探。
一碰到不该碰的,溧之溟眼睛一瞪,触电般缩回了手,脸色非常之尴尬+惊恐。
这不是电视剧里的情节吗?
禽兽。
果然带着个太好看的人出门是很危险的,孩子还小呢,就下手了。
溧之溟刚好背对着那位秀儿姑娘,阻隔了她的视线。
见两人举止神情都有点怪异,她问道:“公子可是酒量浅?”
“没事没事。”溧之溟摆摆手,想了想,也压低了声音道,“你很难受吗?要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