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了。
也不是没有修士打破石锁,结果门外全是守卫,还没逃出去就又被抓回来。
也不知道这个教主想到什么,第二天就把人拖走,再也没回来过。
相较于男修们因为暂时安全所以还有心情跟人交流,更加偏远一些的女修们有些已经在歇斯底里的发疯了。
平均每个被抓进来的女人在这里待不到三天就彻底销声匿迹,这种情况下让她们如何淡定。
“喂,叔,你醒着的吗?”
男子见一时半会拆不掉石锁,便试图跟沈冬至搭话。
沈冬至还需要更多信息,他便顺势睁开眼,看着男子。
说是男子还不如说是个少年,看样子年纪比自己还小。
“嗯。”
沈冬至压低声音,应了一句。
“叔你是怎么被抓来的?我看这里都是跟我这般年纪的,您可是第一个与我们年纪不相仿的。”
“不知,在田里忙的时候突然就被打晕,醒来就在这里。”
沈冬至简单的“描述”一下自己的情况。
而少年深信不疑。
“叔,我叫宁惜故,看您也像是个有修为的人,您是附近的人吗?是不是最近听到了什么消息才被抓来的?”
这个年纪的中年男人还从事劳作,估计是资质极差晋升无望选择放弃修行的人。
会被抓来这里也多半是因为听到些不应该听到的事情吧。
宁惜故如是想到。
“俺白天就在田里忙,哪有时间听八卦,莫名其妙被抓来这里,俺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沈冬至的伪装无懈可击,至少宁惜故就被他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啊那也太倒霉了。不过没我们倒霉,我听那些人说啊,那女教主是准备拿我们的元阳助她修炼,太恶心了!”
宁惜故见在沈冬至这里套不到有用的信息便不再攀谈,专心拆石锁。
沈冬至从地上坐起,静静的看着四周,也不着急拆锁。
不说师傅给了他多少保命的丹药,李安居士给他的小道具都足够拆掉这整个地下室。
他需要谨慎一些,抓走他的人不说出目的之前,他都要小心行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