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又早熟的孩子。
沈冬至随便挑了个房间搬进去,这里所有空房间摆设是一样的,哪一间的差别不大。
但是他私心里想靠师傅近一些,看似随意,实际上距离月姬的住处仅隔了两个房间的距离。
合上房门,他把那个陈旧的小木盒塞进柜底。
身上并没有几套换洗衣服,沈冬至沉默了一下,还是把衣服塞进那个有些华丽的大柜。
门外传来两声轻轻的敲门声,沈冬至连忙走过去开门,他自己都没发现脚步比以往快了不少。
拉开门,没有看到想看的身影,一个精美的篮子放在门外。
沈冬至拿起来,沉重的篮子里面放着食盒和两瓶药。
她知道了!
沈冬至看着那两瓶药,一言不发。
他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手中握着小瓷瓶,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后,似乎想起饭菜都该凉了,他才擦去眼中的泪水,打开食盒干饭。
篮子底部还放了一张纸条,上面的毛笔字四方得有些怪异,但是这是月姬特有的字迹,沈冬至记得很清楚。
纸条上面告诉他在哪泡澡,在哪晾晒衣物,还特意提点了一下不要弄湿药草。
篮子最底部静静躺着一套衣服,沈冬至向来阴沉着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笑容。
他拿起衣服,朝着纸条上所描述的地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