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煦憋得满脸通红,双腿夹紧,幅度轻微地抖动着,“我想如厕”。
“在屋子后面,自己去,村里条件有限,忍耐一下。”贺宥朗嘴边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似嘲讽,又似安慰。
江子煦无法再忍了,起身前往如厕,江子煦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茅房,老远都可以闻到恶臭味,还好茅房是建在顺风的下游方向,不然屋子里都可以闻到。
江子煦小心翼翼地上完厕所,心里十分委屈,有点想哭。
就这样过了段日子,因为贺宥朗还欠着外债,每天都会去打猎,第二天拿到镇上卖掉。
贺宥朗和江子煦的相处也算相安无事,不过对于贺宥朗来说,江子煦的作用除了养眼外就没有其他作用了。
让他去洗碗,反而把家里本来就没多少的碗打碎了一个,贺宥朗也不用他洗碗了。让他去做饭,又不会生火,贺宥朗也没时间教他,每天还要贺宥朗做好饭放在锅里热着,更别提洗衣服了。
江子煦也觉得十分憋屈,每天在家无所事事,胡思乱想,越想越难过。
一天晚上,在贺宥朗睡了后,江子煦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悲从中来,不禁哭泣出声。
贺宥朗其实一直也没睡着,江子煦这些天一直不开心,他也看在眼里,其实他心中隐隐有个念头,现如今终于能下了决断。
“别哭了,过些天我送你回去,原本娶你来是想让你给我当夫郎的,但你的心不在这,强留也没意义。”
江子煦被贺宥朗的突然发声吓了一跳,明白了贺宥朗话语中的意思,江子煦心中充满了惊喜,嘴边露出一抹甜甜的笑,隐约可见一个浅浅的小酒窝。
这些天一直忐忑不安的心突然安定了下来,头脑也终于冷静下来,可以思考分析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关于陷害他的人,江子煦心中隐隐有一个念头,只待去核验。
江子煦明白,如果不是贺宥朗,他的境遇可能更糟。虽然与贺宥朗同床共枕,但贺宥朗举止有度,没有占他一点便宜,不失为君子。
况且贺宥朗勤奋有计划,居住的地方虽然破,也干净整洁。回想起贺宥朗的长相,远看长得凶,其实细细看来,不失英俊。
乌黑深邃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