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也会被冷漠伤到。”
周妄静默了片刻，轻声道，“我知道了。”
林鸢摸了摸他的发梢，语气温柔，“说开了就好了，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周妄点了点头。
他似乎明白付璨星所说的“表示”应该是什么了。
对方已经主动了太久，现在也应该轮到他主动了。
他会用他的方式来论证——他喜欢他。
周末他制订了一个实验计划，准备去验证自己的情感。
这样的方式更有说服力，也能够向付璨星表明他的态度。
周一他去学校里，首先确定了一个实验对象，拿他先做试验。
“你笑一个。”
孟酌一脸懵逼，但还是照着做了。
周妄观察了会他的笑容，然后再进一步换了个方式，“把手伸出来。”
孟酌莫名其妙地把手伸了出来，然后周妄就握了上来，
孟酌：“？？？”
“行了，谢谢。”
周妄面无表情在纸上划掉——没感觉。
下午又去找了许斯年，许斯年觉得他有病。
“你脑子进水了？”
周妄面不改色道，“配合下。”
许斯年和他对视了会，确定这人态度非常认真，最终在对方执着的目光下屈服了，敷衍地勾了下唇角，“行了没。”
周妄点了下头，转身就在实验报告上又划了一笔。
——同样没感觉。
陆续又找几个人做了实验，还为了公平公正，人类物种除外还选取了别的物种。
比如小狗小猫之类的。
周妄觉得付璨星很像小狗，所以他首选的就是狗。
因为是在学校里，他见不了骨头就在校园里随便逮了只狗。
这只狗在学校里的资历比高三的还老，所以被他们亲切地称作为“学长”。它看上去圆滚滚的，平时一定没少被人投喂。
周妄半蹲下来，那只狗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又趴了下去。
似乎没把来人当回事。
周妄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火腿肠，撕开了以后在学长跟前晃悠，学长两眼一亮，然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