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石伟国不依不饶,眼睛瞪得老大:
“你一个收税的,说不清楚?你这是刁难人。”
“你讲点理,好不好?我好好跟你说的,怎么反倒成了刁难你了?”
双方你一语、我一语,声音一阵高过一阵,让征收室的人人抬了头,看向两人。
张兴福被惊动了。他看了一眼坐在面前吸着水烟筒的于存富,道:
“你到隔壁一趟,看看怎么一回事?”
于存富放下水烟筒,跑进了征收室。
征收室里,两人谁也不让谁,铁青着脸,像是好斗的公鸡一样。于存富满脸堆笑,上前打了圆场:
“噢哟哟,这不是电影院的石师傅吗?怎么啦,气鼓鼓的,像是借了你白米、还你米糠一样?你要发这么大的火干嘛啊?我说,火大伤身,和气生财。你消消气、消消气。有什么话好好说、好好说。”
看到有人前来解围,石伟国快言快语,对着李云焕一顿感数落。
李云焕心头难受,一语不发。
于存富三听明白了个大概,上前搂上石伟国,“嘻嘻”笑道:
“原来是为屁大点事儿啊?小事一桩、小事一桩。你石伟国是个男人,是男人就有胆量,不能跟小婆娘一般见识。税钱不多,你缴了算了。就当你打麻将的时候,放了一炮,买个开心、买个欢乐开怀?”
石伟国本想逞一时嘴头之快,缴税走人,可眼前来了位于存富,一来便说好话,他膨胀了。对着李云焕,他不依不饶,吹胡子瞪眼:
“是,我这个人本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你们跟我扛什么扛!你看你们这位,什么态度,问她个问题,一问三不知,还说我不讲理!我是不讲理的人嘛?”
于存富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上前拉石伟国,可拉不动他。李云焕辩解了几句,他拉下脸来,对李云焕道:
“这事你小李不对。麻烦你跟石伟国说声‘对不起’。人家来缴税,吵吵不好,不利团结。都说纳税人是我们衣食父母。缴国家的税,花的是人家的血汗钱。再说了,人家既然来了,他们是客、我们是主,客人来办事,我们主人要搞好关系,不能跟客人吵。你要注意你的态度。你不能跟人家好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