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们本愿意由她们顶上。偏偏定要求的是县里,基层领导束手无策。他们知道卡点的辛苦,让每个人积极报名,难以实现。为此,分局只能从未婚男青年中,像抓壮丁一样抽人。眼下,李跃文一去半年,他们没有收到任何不良反映,像是脱岗、开小差、不守纪律的通报,一丁点无关于他,与他无关。
无过即是功。
税务局上下长舒一口气,也对从卡点回来的干部们,多了一份感激。
为肯定他,张兴福和张家善做出决定,将李跃文从龙泉征管点调回分局。
四楼的单身汉宿舍,自此再多一个李跃文。
李跃文离开蜗居多年的征管点,上了分局亮堂宿舍。
一匹恍如隔世。
接下来,他小心翼翼地过着一成不变日子。
没有人理解他为何如节衣缩食?
他的行李简单得只是一个人就搬了回来。回来后,他都不到食堂吃饭,一个人动手,过上了苦行僧般的日子。
除了偶尔地下楼来,上个厕所、洗个热水澡,他闲暇时的日子,全是一个人。
李跃文就是这么一个人。
人人不解他为什么放着食堂专职厨师张琼芬做的饭菜,无动于衷;要一声不响地花上大把的时间,一个人做饭、洗衣,甚至是到了晚上,不肯开宿舍的灯,一个人守着漆黑寂静,悄无声息,不仅开了小炊,还一个人躲进宿舍,不合众人的群。
他的怪异和另类,令同事不解。
分局除了上班能见到他,想起他的时间,更多的会是在吃饭时间。
偶尔有人吃饭时会想到他。可一提及,多了疑问:
“这个李跃文啊,怎么像是新娶的媳妇,天天缩在宿舍呢?”
话一出口,有人怼上了:
“哼,这种人,要么是闷头财主,要么是孤僻症患者,不愿意跟人玩呢!”
出于好奇,好事的杨辉还是盯上了他。
这天下班后,人人照例聚在食堂。
外面的世界总是精彩的。一个人的时候才无奈。为此,食堂成了众人最呆的地方。每到这个时候,是分局热闹的时候。他们对着江北镇上出现的大事小情,七嘴八舌。
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