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站到灶前。将不大的厨房,再次人满为患。两个女孩开了口,对着是否要等油滚开再下花生,还是先下花生再等油开,争论不休。
陈晋仙说:
“我妈说了,生香油煎炸东西不好,要等香油滚开、熟了之后,才能下花生。”
金晓丽则说:
“不对,我妈也说了,花生就是要生香油煎炸的不好,要不然会焦了花生。”
两人的争论,着实令两个男人哑然失笑。女孩在男人面前,说话如此直白,甚至习惯地把情绪挂在脸上,不拘小节,大大咧咧;明明自尊心极强,却死要面子,多愁善感,容易被一件小事而感动,不讨好他人,更不懂得失落,这是不是纯真?
郑立江“呵呵”笑了,不发话;
李跃文明显有自己的主张,将一碟生花生,不等油开,直接倒进了油锅。
油锅里的花生在油温到来之时,发出了清脆的爆裂声。很快,油炸花生带着“滋滋”作声,在李跃文的锅铲挥舞中,起了锅。
花生米上桌,两个女孩手忙脚乱,去摆放碗碟。一阵锅碗瓢盆的奏鸣曲之后,不大的征管点办公室,上了不太丰盛、却足以表明待客之道的酒菜。
一阵推托,郑立江被三人推搡着,落座正中。
李跃文不声不响,坐到了金晓丽身边。看得出,李跃文似乎对金晓丽有意,呵护有加。
此情此景,被敏感而紧张的郑立江捕捉到了。他顿时心头一紧:
“难不成,金晓丽和李跃文好上了?天啊,我是不是多了一个竞争者?”
很快,李跃文为郑立江斟满了酒,示意众人起身:
“来来来,为欢迎我们郑哥的到来,大家干了这杯酒。”
所有人急忙起身,端起了酒杯,在李跃文的带头下,一仰而尽。
再次落座,李跃文多了主人姿态。一杯酒下肚,平时腼腆的人,多了大气,话也跟着多了起来。当着郑立江的面,他除了互叙情谊,更不忘记展示对金晓丽的呵护有加:
“晓丽,人家郑哥大老远过来,你可要尽地主之谊,招呼好人家!”
金晓丽当即照办,斟上酒,起身邀请郑立江:
“好啊,郑哥,你在我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