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呵呵”笑了:
“不敢不敢。没人敢笑你。我问你,你喝成这样,难不难受?”
聂云丽“呜哇”一声,吓得杨辉四处找东西去接,免得她吐了一地。可盆子到了她跟前,聂云丽天眩地转。她长长地“哼”了一声,全身冒汗,整个人变得汗淋淋的,虚弱无比。再次睁开眼,她两眼无神,看了一眼天花板后,人再次往后,一头倒了下去:
“我心乱!头晕,好难受啊!怎么回事,我病了吗?不是,是你!滚开,尹如江!”
杨辉呆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来她醉生梦死的,嘴里叫着的人,还是尹如江!醉是他,醒也是他!一想到自己恐怕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只有痛了才会醒悟的话来,杨辉手脚冰冷:我该怎么办?
时间不长。聂云丽变得歇斯底里,尖声大叫:
“我要死了。要死了!死了一了百了!老天,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杨辉吓了一跳,他盯着面色潮红、气息翻涌的聂云丽,劝她道:
“你少说胡话!多大点年纪,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净说不吉利的话!”
醉眼惺松的聂云丽,猛然睁开了眼,瞪了一眼床前的杨辉,双脚乱动,像极了游泳的打水动作,床板“叮当”作响,吓了杨辉一跳。他赶紧上前,小声问道:
“你又怎么啦?”
这次从聂云丽口中吐出的,是一串洋文:
“i\"" dyg! i a gog to die……”
杨辉懵了。他听不懂,不过很快,他明白了,聂云丽讲的是英文。他大声道:
“说中国话!叽哩呱叽的,不喝酒的时候你为哪样不卖弄?现在卖弄些啥!”
聂云丽双手乱舞,再次高声尖叫:
“there is no grief greater than when the heart dies!”
杨辉惊魂未定,去找了董留成。董留成一听,跟他来了聂云丽面前。看到聂云丽手脚乱舞,嘴里满口英文,董留成当过几天英语代课老师,听得懂她,同样吓得不轻。当下两人一商量 ,决定架起聂云丽,送她去卫生院打针。
决定之后,两人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