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子一反常态,不肯收,让小白心有不安。为此,她极力压抑着自己,以免发出更大的响动,惊忧了小叔子。
一时间着急上火,谷文武多了猴急。
小白见怪不怪,接纳了他。
她已为人妇。可人这个动物,愿听好话,听到不好听的话会难受。尤其是她年纪轻轻,嫁到张旗营村,丈夫没能让她生下一男半女,她成了周围长舌妇口中“不会下蛋的鸡”、“克星”,甚至“扫帚星”。一切让她心灰意冷。她想逃,可娘家人不允她甩下牢中可怜的丈夫,让她无处可逃;反倒是眼前这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投桃报李,给她花销,许诺会给她更多。身为女人,她好上了这口。一番软话说在她心坎上,让她舒服,她才不管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也是小白总结的:当今社会为啥会有那么多渣男?原因很简单,当个渣男不简单,当个傻女人有傻福;只要双方愿意,即便满口谎言,只要听着好,就行!
双方厮混着,只管一味索取,各取所需。小白想要的,只是要求和引导着眼前这个男人的付出,而无须像真正夫妻一般,为生计愁,为奔波苦;结发夫妻间多的是质问、生气,甚至吵架;而眼前的这个老男人与她没有夫妻之名,少了这些烦恼。他有些老,却有实力、愿意付出,让小白感觉自己有着不一样的眼光。是的,这是女人的智慧。有智慧的女人就是过问其他。她只管把自己收拾漂亮,有着资格索取。怀揣如此心思,她学会了无问西东。她不想判断这个男人对她是真是假,更不要听他说什么,而只看肯为她做什么。于她而言,人性本贱,谁先捅破窗户纸谁倒霉。高手永远润物细无声。
一夜过后,太阳早早照进了老房子。
东方的一楼金黄阳光,不紧不慢,洒在老房子褚红色的木头和淡青色的瓦片之间,像是白色的纱帘,随风而漾,为四下里添加了一层轻柔的曼妙。
谷文武不慌不忙,缓缓起了身。
他习惯了这样的晚起。
床头是一碗糖水鸡蛋。是小白犒劳他的酬劳。
吃过糖水鸡蛋,白文武心神意足。
他一个摇头晃脑,出了张旗营村。
村头,他遇到了熟人。熟人们冲他点头,算是与他招呼。
村头过往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