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最终成了泡影。
王志山踏踏实实地成了冤大头。
人流滚滚中,人声里全是窃窃私语,谁也听不清什么。王志山仰天长叹,心在滴血:
“老天,你为什么让我蒙受不白之冤?老天爷啊,您为什不睁眼,对我如此不公……”
天空变得灰蒙。王志山仿佛成了一个戴着镣铐与枷锁的罪人,蹒跚前行。一年来的坚持与努力,一时化为尘土,顷刻间烟消云散。而王志山,从此得背上这一罪名,不知多少年?
王志山险些犯下“贪污公款”的罪名,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一块巨大的石头。它平静了多天的税务分局,激起了千层波浪。
流言纷飞中,王志山病倒了。他住进了卫生院。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蓄积已久的雨滴,全汇聚成了“啪啦啪啦”的雨滴,清脆深邃,无端地把王志山置身于时光隧道之中。光影、流年中,多了苦涩的味道。
白色的病房,白色的床单。王志山打着点滴,在病房里欲哭无泪。
卫生院里,来了一位打扮入时的女人。
她一头爆炸式的头发,手指上满是金戒指,珠光宝气。她的身后,跟着一位低头顺眉的年青姑娘。来人是山富军媳妇卢芙。卢芙在得知一系列变故后,感觉脊背发凉,来了卫生院。在向护士站打听过王志山病房后,她故作镇定,推了门,走了进来:
“啊哩哟,小王师,怎么还生上病了?什么病,病得怎么样,好些没有?”
俗话说恶人不打笑面虎。王志山咧了咧干裂的嘴唇,笑得比哭还难看:
“没什么,一点重感冒,死不了人。”
话里有气。卢芙怔了怔。可卢芙的脸上,笑开了花:
“呵呵,不是我说你,小王师,工作是国家的,身体才是自己的。都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快点好起来。”
王志山不想在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时候,见到包括卢芙在内的任何人。卢芙的话,于他而言,无异于伤口上撒盐。他强忍着,冷冷地道:
“你来干什么?回去回去。我一个人住几天就行。”
“啊哩哟,小王师,还跟你姐闹情绪了?好了好了。都怪我。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