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闹着拥着逐渐乱了呼吸,陈斯屿把她放在腿上跟她一起坐在钢琴凳上缓着,琴凳调低了些她的手抬起来弹琴高度正合适,可她不太会,之前和陈佳佳住在一起她跟陈佳佳那位专业人士学着弹了几首,不过这种需要熟能生巧的技能最近这么久都没碰手早就生了。
她的手悬在琴键上方带着几分犹疑迟迟不肯落下,还是陈斯屿覆上了她的手,就握着她左右手的食指来了个二指禅弹奏。她有点心不在焉的总是会想到下午看到的那张合照里的陈斯屿。
意气风发,风光无两。
黑色的大轮廓涂鸦短袖领口处别着个线条直利的墨镜,男生寡着一张脸看向镜头时略显不耐,却能让人直白的感受到他的情绪,不像现在的他笑或不笑都不夹杂什么情绪,他那个时候身上还带着点痞,现在不知道那点痞是被磨去了还是他不愿示人了。
陈斯屿看着屋里缓慢流动切换的彩色光混着月光拢了她一身,她坐的好像不太安心,自己还收着点力道,臀腿绷的紧紧的,像是怕压着他。
他逐渐收回了手,放她在黑白琴键上自由发挥,秦以灯想过一会儿年轻点的陈斯屿后就把思绪收了回来,这会儿正一心一意的回想着琴谱,没想到轮到他心猿意马开始作乱了。
他指腹有些硬手也热,走到她身上不论哪一处都好像要把指纹印在她身上似的,她也感觉到了些他的变化,还有个更烫的地方抵着她。
她对于这种双方身体上的进一步感知的交换一直都是秉持着一个顺其自然的态度的,不是那种今天看顺眼了今天晚上说交换就能交换的顺其自然,是感情到了的顺其自然。
她觉得跟陈斯屿的感情算是到了那个阶段,生理上做好准备接受了就是有个难易度的问题,心理上她也觉得从一开始她对他的接纳程度就比其他异性要高上一些,不过现在还没到那个“自然”的人反倒成他了。
陈斯屿把脸埋在她颈窝里闷着点笑意说:“绵绵别动。”
秦以灯倏地僵住感觉电流沿着脊椎一路摧枯拉朽地往脸上烧去,不知道谁干扰了电路,电流流的并不安生,一路火花四溢火花飞溅的让她脖子都染了绯色。
前段时间陈佳佳偶尔会回娘家也就是跟秦以灯同住的那个小窝同住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