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盘看着路问她，秦以灯歪着头透过后排的窗户看了眼逐渐后退消失的公司，咬着季惟明怕弄脏了她的妆容买咖啡的时候特意要来的吸管声音低入蚊呐的“嗯”了一声，可他忘了秦以灯平常不怎么化妆。
“过几天校庆舞会，你记得来，别把自己逼得那么紧，你不能把自己当陀螺使啊，转那么快会晕的。”季惟明这人平常话就特别密，所以她不怎么说话感觉也不会特别明显，她咬了一口三明治的角点了点头，把本来要打开背单词软件的手指稍微挪了一点，点开了跳一跳。
秦以灯没有点开总的排名榜，这个小游戏她列表里在玩的人已经一目了然了，陈斯屿排第一，季惟明第二，陈佳佳第三，她最后一名。
她又退了出来点开了植物大战僵尸，她手机最后一面桌面上都是这种小游戏，什么连连看，俄罗斯方块，消消乐，围棋飞行棋应有尽有，她习惯了不想想什么事情的时候随便点开个游戏玩几分钟转移一下注意力，消化一下情绪，不至于陷在里面。
季惟明不意外那天去打球会看见她，可他好像看见了一个不一样的她，那种灵动是做朋友的人看不到的，先不提他的私心他也觉得不会长久只希望她不会太难过，他倒也希望她能带着点企图心去，可一看她那份灵动就知道不是。
陈佳佳拽着她未婚夫去别的地方打造他们二人世界的小窝了，秦以灯最近都是一个人住在这边，想让陈佳佳给她参考一下过几天舞会上穿什么还得打视频电话找她。
秦以灯平常没怎么买过礼服舞裙，试了试都不太满意，陈佳佳就约了她明天一起去逛逛。
试裙子的时候陈佳佳从秦以灯的神情里发现了点不对劲，有一种表面很精神但是内里发沉的感觉。
站在试衣镜前，陈佳佳给她捏了捏肩，像是拳王要上场前的准备工作，秦以灯感觉自己都快被陈佳佳给晃散架了，她心照不宣地冲陈佳佳笑了笑小幅度地摇了两下头表示自己没事，试了几条裙子一出试衣间的门陈佳佳都是摇着脑袋的。
“不是前几天于盈姐已经在秀场上走了新款吗？店里没到货？”陈佳佳一问，柜姐才去把那条裙子拿了出来。
黑色的细带大裙摆抹胸裙，说是设计师当初设计师考虑过舞裙，试了几条也就是这一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