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只是单纯的表达疑惑。
我也确实感到不理解,他如果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的话,除了乐趣我想不到其他,或许他真的喜欢我,但我不相信他又能喜欢我多少。
“烛子不是说了吗?我只是想把你带到我身边。”太宰治说。
“……”
我嗤笑一声,心中的怒火在暗暗的燃烧,我闭上眼平复了几息,才睁开眼带着恳求:“那就不要叫醒我。”
“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开门?让我出去知道这一切?”
“……你是厌烦我了吗?”我望着他,几乎要哭出来。
太宰治一言不发地直视我,直到我的眼眶中蓄满泪水,才发出一声喟叹,怀抱着我,轻声安慰:“没有,只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烛子太可怜了不是吗?”
“才不可怜!”我埋在他的怀里,双手揪着他的衣服:“……明明,是最幸福的才对……”
太宰治的手覆盖在我头顶,顺着我的头发抚摸至后脑,是我从未从别人身上感受到的、或许是称之为“父亲”的温暖。
“父亲”,我此时能想到的,唯一能概括此时我在他身上感受到的词语,不是现实记忆中那个遥远而冰冷的男人,而是从课本上、影视中的那些正面高大的形象。这个词语落在太宰治身上有些可笑,但却确实是我此时所感受到的最准确的表达。
可以让我肆意地撒娇、无所顾虑地活着的存在,只要在他的羽翼之下,我能永远做一个懵懂的幼鸟。
前提是我要抛弃我现在作为“我自己”的存在,成为真正的独属于他的附属。
“烛子已经完全离不开我了啊。”
“……嗯。”
这才是他一直以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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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像一根干枯的柴禾,只需一点火星就能将它燃烧殆尽。而太宰治本身,对我而言,就是一团剧烈燃烧的烈火。
我比以往更强烈地渴求他、期待他的到来,并自发地不去触碰那门把手。
太宰治更早地回来,更晚地离开,只要我们待在一起,就几乎时刻黏在一起。我贪恋他胸腔的心跳声和手心的炽热温度,每当我贴近他,我就觉得这世界宛若梦一般美好,像躺在云彩上,无忧地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