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粉末。
离得近,那股异香更甚。
不好!
林静姝严肃道,“拿酒来!”
安宁见她神色有异,心里升起浓浓的担忧。
端着酒壶的手都在发抖,“是哪里有问题么?”
林静姝扫了她一眼,想安慰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深吸了口气,沉声对着齐誉道,“忍着些。”
没等齐誉回答。
话音刚落,一壶酒就浇到了伤口上。
“嘶!”
齐誉咬着牙,紧紧拧着眉,目光朝窗外瞥了眼。
大声喊了一声,“啊!”
他们想听什么,他就演个什么!
安宁心疼得不行,蹲在床边,抓着齐誉的手,“疼就抓我的手。”
眼眶里溢满了晶莹的泪水。
“没……”齐誉想劝慰安宁句,
却发现声音嘶哑地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忍着痛,接着道,“事。”
“你别说了。”
他的话音才落,安宁眸中的泪水就夺眶而出。
似决堤一般,再也抑制不住。
“金疮药里掺了毒,能抑制伤口愈合,使伤口腐烂。
就算寻常的割伤,也会因为伤口感染而要了命。”
“会要命?”安宁看看齐誉,再望向林静姝。
“不好说。只能尽力医治。”林静姝冷然道。
“下毒之人心思歹毒,这毒功效形同伤口感染,并不好发现。
现在,我要用刀子,将伤口上的药,剃掉。”
一边说着,林静姝一边起身写了个方子,递给墨成渊。
“这是麻沸散的方子,这府里的人信不过,让你的人去抓吧。”
“好。”
墨成渊神色凝重,接过方子就要离开。
便听齐誉道,“慢着,别去了。”
齐誉看向林静姝,“我听懂了,麻沸散就是止疼的是么?”
“对!”
哑着问道,“这毒,是不是越早剃掉表面的肉,越好。”
林静姝点点头,“那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