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夏荷,一会儿,我让风影送你去大理寺,务必和随风一起细细查看下账本,从里面找出纰漏来。”
淡淡墨汁的味道、账本上的记号,怕是说服力不强。
没法证明,霍二舅舅没有亏空军粮。
夏荷应声,转身出门。
翌日一早。
墨成渊急匆匆赶到相府。
林静姝一夜未眠,满脸疲惫,见他来,心中登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墨连庆那个臭小子,居然反口了,现在和墨连逸穿上了一条裤子。
把军粮亏空的锅,全部推给户部。
户部尚书已死,死无对证。
现在,再将你二舅舅拖下水,这件事就成了户部的人,自己贪图利益搞出来的。”
“什么!”
林静姝一听,脑子有些蒙了。
这么好的机会,能扳倒墨连逸,墨连庆居然拱手让出去了。
“墨连庆不是与墨连逸不对付么?”
“素日里是这样的,却不知,这两人为何,同时压下了这件事。
一会儿,朝堂上,怕是墨连逸的人就会趁机咬死这件事。”
林静姝在屋里来回踱步,“这可如何是好!”
倏尔,她眼神一亮,“有了。”
疾步走到墨成渊跟前,“他们诬陷二舅舅贪墨粮草,除了账本,最重要的是赃物。
我开粮铺的事,到现在墨连逸都没攀扯出来,他定然是不知道的。
那这粮食,能不能想个办法,藏到他们的地盘上。”
林静姝顿了顿,继续道,“或许有些难,想要神不知鬼不觉放过去,怕是不易。”
尤其是墨连逸,面对如此不利局面,他居然都能盘活。
可见心思细密。
墨成渊陷入沉思。
须臾,他眼神陡然亮了一瞬,“前几日,刑部查案子,正好查到墨连庆母族亲戚。
有人掠了处庄子,疑似私制铁器,再放上点粮草,想来不会突兀。”
“好,哪怕墨连庆知道自己被陷害,定然想到的第一个人也是墨连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