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高高的举起板子,重重的落在林祖母的身上。
“啊…啊!”
林祖母的尖叫声、板子落下打住皮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
屋外,哭泣声、叫喊声、皮肉绽开的声音渐渐下了下去。
林静姝趴在霍清雅床边,拿着勺子,一点点往她嘴中灌水。
霍清雅的嘴微微动着,嘴皮有些干裂。
“人一会就醒了。你也上点药吧。”墨成渊伸手递过去一个药瓶。
“多谢王爷,这次又麻烦你了。”
“咱们俩,还要说什么谢谢。这是玉玦你收好。
相府…人心难测,我给你安排个院子,你搬出来吧。”
墨成渊不想林静姝在相府的泥潭里受到伤害。
林静姝摇摇头,“不可。宫宴上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正被各方势力盯着。
不能有什么风吹草动,更别说搬出去。”
她要是此时搬出去,万一贺兰铭出点什么招数,都不好对付。
“哎!”墨成渊愤慨地叹了口气,一拳砸在桌子上。
本以为宫宴一过,赐婚圣旨一下,他和林静姝的事自然板上钉钉。
谁知道……
“实在不行,本王就自请出站,去平了北狄。”
林静姝一把握上他的手,“北狄虽然势微,但是北狄人嗜血、凶悍,不好对付。
你身上的毒还没有解,此时领兵,简直与自杀无意。你万万不能有这个念头。
贺兰铭那儿,我想办法会会他。
他母妃和敬公主是我娘的手帕交,其中也许有隐情也说不定。”
墨成渊将手回握过去,忿忿地倒了自己腿一下。
都是这个破败的身子。
“咳咳!”
蓝渊从屋外走进来,故意咳嗽两声,促狭地看着两人。
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下意识松开。
蓝渊递过去一罐子药膏,“臭丫头,快抹上,你看你的脸都要成肿成猪头了。”
“哪有!”
林静姝娇俏地瞪了他一眼,从善如流接过药膏。
轻轻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