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吊死,是从人头顶正上方把人拉起来,勒痕是竖着的。
你看,这两具尸身,都有一道横着的青紫色勒痕,和一道白色的竖着的勒痕。
这道青紫色正是人活着的时候,血液被横向阻断,勒死时形成的。
而这道白色的勒痕,则是人死后,向上吊死才有的。
因那时人已经死了,血液不流动了,故而勒痕是白色。”
齐誉低头凑近了,认认真真看了,“果真如此。”
不由点头赞叹,道,“你竟懂这些!”
大理寺的仵作都没有看出来,林静姝竟然看了出来。
真是了不得。
“毕竟我是个医者,这事十有八九是告状之人干的。
若是想抓住真凶,让他们露出马脚,不如先就说两人是吊死的,让他们来对簿公堂,自然容易找到破绽。”
“如此可以,就是你恐怕得受几日流言之苦。”
“让人说两句,不算什么!”
林静姝想要一击即中,还要想办法把张公公拉下马。
既然娇颜坊是他外甥开的,就算她将娇颜坊东家斗赢了。
两家也会结仇,张公公只要管采办,十有八九不选她。
那就不如把他拉下来。
那这事当然是越大越好,这样搞不好,张公公都会出面。
那就再好不过了。
“齐大人,这案子可以公开审理么?”
“公开?”
齐誉虽不明白其中缘由,不过大理寺有的案子也会公开审,便没有多问。
“好。”
林静姝回到相府,已是下午时分。
她一身疲惫,步子有些沉重。
“林妹妹,这是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也是,这几日铺子的事,焦头烂额吧?
你不是厉害么?不也有人治的了你!”
江雪柔双手抱在胸前,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这是从祠堂出来了?
“这么快就找到替罪羊了,让我猜猜这次是哪个丫鬟顶罪?莫非是……青红?”
林静姝顿了顿,就见江雪柔面容一滞。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