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府医是林相爷的人,纵然不是林相爷干的,他也定然知情。
霍清雅心里最后一丝希冀,也被压碎了。
她的眼中渐渐蓄满了泪水,“我自问嫁给你父亲之后,掏心掏肺的对他,怎么竟然得到这种对待。若不是你,娘的这条命怕是就交待在相府了。”
前世可不是就被他们害了!
林静姝忍住心痛,一把扶住霍清雅的肩膀,稳住她的身形,“娘,不慌,一切都还来得及,女儿方才给你号过脉了,这毒再有一个月,就能都解了。我们都会平安顺遂。”
“嗯嗯。”霍清雅将林静姝的手放在胸口上,用力地说道,“平安顺遂。”
待霍清雅情绪平复,林静姝将夏荷喊了进来。
“夏荷,一会命人买个一模一样的花盆把这花装回去,退给江雪柔,就说我不喜欢。”
她略一思索,继续道,“此外,府里人事你最熟悉,去查查,江雪柔的兰花是从何得来的。如今日这兰花,哪个院还有。
去查查那个打碎花盆的小厮身家是否清白,清白的话,就把他放到庄子上去。若是他不清白,记得回禀。花盆碎了的事不许外传。”
林静姝捏了捏鼻梁,按了按太阳穴。
这扑朔迷离的真相,只有暗处查。至于那个小厮,若是不清白,就让他永远闭嘴。
“好的,小姐。”夏荷看她一脸凝重,就知事情重大,赶紧出去安排。
……
“哗啦!”
扶云院里,东西破碎的声音听的人心惊胆战。
丫鬟们站在院子里,踟蹰着不敢进去。
江雪柔气恼地拍着桌子,“娘,你看看那个贱人,她越来越嚣张了,她居然敢踢我,你看看我这脸,好痛啊!”
“来,娘给你把药膏抹上。”
清凉的药膏,渗入皮肤,倒是舒爽了些。
江雪柔对着铜镜,照了照,愤然道,“可惜白疼了,就这怕是明天就好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告个状,爹不在家,祖母也歇下了不见,这明天都好了,怎么告状!”
江氏不疾不徐地帮她涂着药膏,“急什么,娘,自然有办法,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倒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