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白掌柜上下嘴皮子哆嗦,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哼!”林静姝秀眉凌厉,怒斥道,“大胆奴才,贪墨银两、中饱私囊!”
“我没有,我没有,冤枉。”白掌柜连连喊冤,天地良心,他虽然也拿了些银子,可真的没有多少。
“夏荷,算算查了多少?”
“回小姐,奴婢刚刚算了,共计五千六百两。”
“五千六百两?好啊!胆大包天的奴才!你不将贪墨的银子补上,就送你到衙门去。”林静姝厉声道。
“小姐,奴才真没有,不是奴才干的。”白掌柜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努力地弓起身子不住地磕头求饶。
他神色紧张、手心冒汗,他哪里有五千六百两?
“不是你干的?这账册不是你做的?”林静姝将账册甩在他的头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血瞬间浸染了他的视线。
白掌柜决计不认,只一个劲的磕头,却不再多说。
林静姝看他样子是横了心不认,哪怕去衙门判了,最多也是他吃几年牢狱官司。
可他背后的人就白白把钱贪了!
她不允许!
林静姝深吸了口气,坐在凳子上,拿出方才找到的帕子,放在膝盖上,故意将有小字的一侧对准了白掌柜。
“白掌柜,你说你不敢,我看你胆子大的很!贪墨银两,勾引节妇!”
白掌柜猛然瞪大眸子,直直对上了林静姝手里的帕子。那个“婉”字刺的他胆战心惊。
那是婉儿的帕子。
“立了贞节牌坊的节妇也敢动,真是天大的胆子!。”
这句话狠狠地戳了白掌柜的要害,与节妇通奸,两个人都是要沉塘的。
这几日,林静姝便让人查了白掌柜的行踪,查到与江氏见过一面,还见了城南的一个节妇,买了很多滋补药材,其中还有安胎药。
“有身孕的节妇,倒是让人意外。我倒想看看白掌柜如何瞒天过海。”
此话一出,白掌柜登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还请大小姐高抬贵手,小的年过三十,膝下无子,请大小姐成全。”
又是一阵磕头声响起。
“只要你把贪墨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