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带他去的保姆象征性的给他灌了两粒退烧药便不再理会他,忙着和家人一起赏月看花灯去了。
他一个人走出来,沿着村子里陌生的小路东游西逛,后来感到头晕的厉害就坐到一户人家的大门口,那是竹篱笆围起来的院子,柴木拼起来的房门,里面养了一条瘦骨嶙峋的黄狗,那狗被栓着,闻到陌生人的气味便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院子里走出来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穿一件红袄,黑裤,看上去土里土气的。
“大黄,别叫了!”小女孩朝着那条黄狗吆喝了一声。
大黄狗立即安静下来。
小女孩走出来对着眼前这位奇怪的城里人问:“你是谁,为什么会来我家?”
傅世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吭声。
小女孩见他抱着头,脸上是一片潮红,她有些突兀的伸出手贴在他的额头上,忍不住惊叫起来:“哎呀,你额头好烫,你发烧了!”
“你难受吗?我那次发烧的时候可难受了,我奶奶为了照顾我忙乎了大半夜,你的爸爸妈妈在哪儿,他们为什么不管你?小女孩好奇的问他。
年幼的傅世勋有些难过的摇摇头,忍不住红了眼圈,终于开口说话:“我爸妈,他们眼里只有工作,不管我,他们一点都不爱我。”
小女孩见他眼圈红红的,有些可怜,就安慰他说:“没事,我知道发烧的时候怎么治病,我见我奶奶帮我治过,走,你去我家,我给你治。”
她不由分说拽起他的手,便拉着他进了自己的“家”。
她家里的家具很简陋,但打扫的很干净,外面是一张陈旧的八仙桌,摆放着供奉月神的香案,里屋是用土坯垒起的土炕。
她让他脱了鞋平躺在炕上,她打来温水把毛巾泡在里面浸湿,然后再把拧干的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
她又找来一瓶爷爷喝过的烧酒,倒在自己的手心里一些,然后她用自己沾满了酒的小手用力揉搓他的额头、颈部、腋下、手心、脚心……。
他闻着刺鼻的酒味,有点怀疑这个乡下女孩的“医术”,但身上那几个部位被她揉搓的红红的,好像不那么难受了。
她为他忙活了大半夜,不停的更换额头上的毛巾,用酒揉搓了n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