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啥呢?干啥呢?坐好喽!”
队长推着新被褥来到号子门口,看到号子里气氛剑拔弩张,大喝一声。
号头身体僵住,怒气滚滚的脸陡变成谄笑,回头看向队长说道:
“逗着玩呢,逗着玩呢。”
随后大家把旧被褥都交了出去,领到的新被褥不让做记号,等检查过后才能做。
被褥又是统一摞在一起,这样就只能按顺序区分各自的被褥了。
这时二姐也回来了,他的内裤里别着一包白色的东西,朝着吴念过来,情绪激动道:
“念哥,嫂子是不是叫柳岩?是不是云城时报的记者。”
“是呀,你怎么知道。”
二姐脱了拖鞋,上铺,来到吴念一旁坐下,羡慕道:
“刚才在值班室看到你的存钱记录了,写着柳岩存1000,看来真是那个柳岩了,大美女记者。”
吴念疑惑看着二姐,“你们认识?”
“她去我们公司做过好几次采访呢,念哥,你艳福不浅呀。”
二姐说着悄悄从兜里掏出一沓现钱,揣吴念兜里,“卖了2500。”
这办事效率也太高了吧,吴念诧异看着二姐,“二姐牛批!”
随后他把钱握到左手掌间,七色堇缓缓旋转凹陷,如同漩涡把钱卷入其中。
天书像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争先恐后想吞下2500,吴念选择了分身术。
还差17500就可以打开了。
终于看到希望了,看着刚闭合的七色堇,吴念想起武侯诸葛亮授天书时说过的话,修得分身术去趟西海监狱,办件大事。
是什么大事呢?
那个恐怖至极的西海监狱可不是谁都能去的,准确的说,那不是座监狱。
“哎,吴念,问你个事。”号头坐铺头,朝吴念喊道。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吴念暗思,这孙子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呢?
不过吴念打心里佩服这种人,俩人之间都闹的这么僵了还好意思开口说话,真特么是个人才。
人至贱则无敌。
“说吧。”吴念没有笑意一笑。
“你媳妇是不是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