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站长,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吴念接过娃哈哈,言语揶揄,“让您这么大的领导给我买娃哈哈,这多不好意思。”
“一码归一码,回去收审站违反规定我还会处理你的,我可不怕什么谷……的。”李站长顿了顿,绷着脸嗯了声,“其实你小子挺大度的,也挺有头脑……”
“别别别……”吴念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一手压了压,示意李站长打住。
“谦虚是好事。”李站长暗思吴念这小子还挺低调。
不料吴念却说道:“别停,别停,继续夸。”
“槽!我以为你在学吴秃毛!”李站长骂了句。
车队驶上快速路,吴念吸着娃哈哈,看着车窗外的夜景,失去自由才知道自由有多么的珍贵。
犯罪的成本太高,硬生生的与家人分开,曾经的一切付之东流,此时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生离的痛苦。
正如韩雪说的,惩罚的背后是教育,惩罚是手段,目的在于教育。
回到收审站,天已大黑,李站长要亲自送吴念回号子,被吴念拒绝了。
他不想让别人觉得他“背靠大树”,他想靠自己走完这几年的改造之路,体会其中的辛酸。
“还是算了吧,我这人记仇,何况咱们也不熟。”
李站长朗笑几声,“以后有什么事随时找我,但是千万别惹吴秃毛。”
……
号子里的人见吴念回来惊得下巴都掉了,怎么关了一下午禁闭就回来了?这还是头一次见。
但看到吴念红灯笼眼睛就想通了,肯定被吴大队收拾得够呛,才被放回来的。
号头歪嘴咬牙,眸中泛寒,想到中午被吴念在白队前上了眼药,怀恨在心。
“啪!”一声,他把手中的扑克牌扣到铺上,起身上前拽住吴念的衣领,黄牙暴露,唾沫喷射。
“泥马逼,你给谁上眼药呢?老子多会儿下你们钱票了?都是你们自愿上供的!槽泥马,是不是不想见明天太阳了!”
“口气真大?”吴念冷哼一声,眼神逼视上去。
“咋了?!”号头大眼睛瞪起,“你以为老子不敢弄死你?”
“别误会,”吴念抬手推开号头拽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