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你呀……”
阿渡又慢条斯理地说。
“啊……哼……哼……哼”
织田宇治用力挠挠头,欲哭无泪:“完了……我居然在公交车上睡的像个猪……被手冢部长背回来……我丢脸死了……”
“不……不丢脸啊……”
阿渡的声音忽然高了几度,带着磕cp的兴奋:“我看手冢国光他蛮开心的呢……”
织田宇治撅着嘴,翻了翻眼珠,有点担心地说:“万一……他发现我是女生怎么办?”
“嗨呀!”
阿渡得意洋洋地打包票道:“有我在……不会让他发现的!”
“那……”
织田宇治还是不放心地嘟囔:“我要是在他背上磨牙,打呼噜,流口水……怎么办?”
“没有!没有!”
阿渡连忙说道:“主人你的睡颜可爱极了,手冢……他回头看了好几次……呢……”
“哦……”
织田宇治瞬间红了脸,伸手捂住了脸蛋,在手心里偷偷笑了起来。
“主人……明天排名赛……”
阿渡尽职尽责地提醒织田宇治:“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好……”
织田宇治伸个懒腰,拉开被子盖住身体,躺了下去。
“主人……今天晚上的网球课堂,你想看些什么?”
阿渡照例问道。
“阿渡……”
织田宇治闭上了眼睛:“我今天晚上什么也不看……我想好好做个梦……”
翌日,窗外的枝头刚响起第一声鸟啼,织田宇治就坐起了身。
她照例做了瑜伽唤醒训练,洗漱一新,收拾好书包和网球包,换好青学制服,向着六楼走去,一如往常地去探望昏迷不醒的父亲。
织田宇治脚步无声地走进织田和也的护理病房。
负责守夜的男护士看见她,站起身来,向她鞠了一躬,问了安,走出病房,将空间留给了她们父女二人。
织田宇治缓步走到病床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垂眸看着父亲。
织田和也躺在病床上,面容平静而安详,仪容整洁,就如睡着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