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村的一份子,这房屋这田地还有我们家的野味都是我们老张家辛辛苦苦赚来的,你要是想吃野味大可以后山打,满村的人谁会拦着你吗?”
陈素兰说话不似耿珍那般声音大,她说话速度不紧不慢,却句句在理,村子里的人纷纷点头。
刚刚还附和着耿珍说话的几人也倒了风头。
“是啊,这后山本来就是谁想去谁就去,你们家要是想吃野味就去山上猎就是。”
耿珍也不是个好惹的,她讥讽道:“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家本来是打算今儿个去后山打猎的,可这山上的野味都被他们家打空了,我们去山上还打的到啥,要我说啊,他们家这些野味既然这么多,就该拿出来跟乡亲们分享分享才对。”
村民们又纷纷被说动了,这白捡的便宜谁不想要呢,尤其是这兔子只只都被熏制过的,油光蹭亮,一股股香味若隐若现。
“照你这个说法,我们家打了这几十来只的兔子和野鸡就把那么大的后山搬空了?真是可笑。”陈素兰反问沉声道。
“怎么就没搬空,前些年咱们石塘村闹蝗灾,山上野味本就饿死了不少,铁不定就剩了这么些。”
站在一旁的张思泽气得胡子都要立起来了,这个婆娘简直就是蛮不讲理,他刚想要上前理论两句,被自己娘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