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了,精神分裂症的病人最开始都认为自己很正常,后来才慢慢开始接受的。”此时楚淮河的心境几乎与大冤种同步了‘欲加之罪,何患无穷’啊!
在父母的要挟下,楚淮河不得不按时喝起了药,一天…三天…五天,他终于开始感受到了脑袋疼,知道这药有问题,不能再喝了。
因为不喝药的事情,楚淮河与他们据理力争,结果母亲死死握住他的双手,“儿子,你不能不喝,要不明天妈就带你去精神病院住院去吧!肯定能治好你!”
‘肯定能把我治死!’他心里暗想。
“你大可以找一个,你信得过人的人问一下,我这样子怎么就成神经病了?”
“儿子啊,这事千万不能传出去,要传出去,你以后怎么混啊?”
楚淮河又是生气又是好笑,命要是没了的话,好与坏又有何区别吗?
你们都在逼他做选择,可是谁又有真心听过他的选择呢?谁又曾给过他选择的权利呢?
在此刻,从小到大胆怯的楚淮河,暗自下定了一个决心,悄悄收拾行李,离开这个家。他不会再连累这个家,但是他们也别想再干涉自己的任何选择。
接下来的几天,楚淮河都在悄悄的收拾着行李,食物、水、一些衣物、还有从家里偷的2000块钱。
楚淮河虽然知晓一个15岁的孩子初涉社会的凶险,但何况现在的他神志不清、心神俱瘁,但是他别无选择,以这副身躯出去闯荡社会,还有着生的希望,只是留在家中,只能变成一个神经病。
说实话啊,那时候的楚淮河,心中恨,无比的恨,是一团焚尽一切的烈火在胸中燃烧。
他恨那个学府的不道德!他恨父母为什么不能理解他?他恨为什么医院为了钱财不择手段?甚至恨自己为什么会疾病缠身?
楚淮河心中的骄傲促使他即便死去,也不愿意成为一个人人唾弃的精神病,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也是他楚淮河的尊严。
10月31日,这天清晨天蒙蒙亮时,楚淮河留下了一句“我去古都看病,若是还能看好的话,我们还会再见。看不好的话,就相忘于世间吧。”他一个人便悄悄的踏上了未知的征程。
这天的天上下着蒙蒙的细雨,天气微冷,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