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的下去的。”
“至于以后日子过的怎么样,过成什么样,想怎么过,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也就没有这么多闲话了。”
熊成玉虽然心有不舍,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但在家她也没有什么发言权都是听谭文忠的,除了叹息几句也就丢开了。
回到屋里的谭友诚闷闷的说:“老二从小就去当兵,枪林弹雨的拿命去拼也是为了家里,当年娶你的钱还是用的他的工资,这么多年家里到底是对不住他,不说帮衬着,你怎么还说这样的话。”
李春冲着谭友诚吼道:“你以为就你有良心,我还不是为了孩子们着想,再说,我们说再多也没用,最后还是要看爹怎么安排。”
谭安忠、谭安成本就是程默寡言的性子,听着爹娘的争吵不知道,也不敢说什么话,只能默默的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三房屋里,谭友信躺在床上说道:“你们娘几个就是傻的可以,慌着跳出去了,得罪人的事情跑到前面,看我不就一句话没说,先看爹怎么做嘛!要是不满意,再想办法嘛!”
谢兰花问:“想什么办法!以后二哥哪份补贴肯定不会拿出来了,家里还要养着两个吃闲饭的,那怎么行!”
谭安家也说:“就是,以后让我干活,我也说我病了,我也不干,我也要吃鸡蛋!”
谭友信笑了:“对啊!她可以生病,我们也可以生病的嘛!大家都生病了,都不做事,看你爷怎么办!”
谭安军笑嘻嘻的说:“不愧是爹,还是爹有心机,就是厉害!”
……
覃安心靠坐在床上,笑着小声的对安心爹娘说:“爹,娘,别担心,我没事的,就是听他们这样说娘,心里生气,又不能和爷吵架吧!装晕的。”
龙碧云明显不相信:“你的性子,娘还不知道,只要你爷夸你几句,你就高兴的要上天了,让你做什么都肯,你会为了不去割猪草装晕!”
“娘,经过这一遭让你和爹担心了,让我知道在这个家,除了你们又还有谁能真的关心我的生死?就是为了你们,我以后也得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体,再也不逞强了。”
谭友林摸着覃安心的头说:“闺女,你能这样想,爹就放心了。主席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对爹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