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心,不是看血脉的,以后我会把心思都放在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家里,毕竟对我来说,你们也是对我最重要的人。”
圣旨在祠堂供奉好,祭拜了各位先祖后,贾敏陪着林海去正厅见了贾赦,贾政二人,说了几句话后,拿着贾母的书信就回自己的院落去了。
贾敏走后,三人寒暄了几句,始终没有聊到正题,贾政就向贾赦使眼色,示意他把贾母交代的事情对林海说了,怎想贾赦丝毫不理睬他,反而埋着头专心的喝茶吃心来。
贾政无法,只得站起身来满脸羞愧之色的拱手道:“妹夫,二哥教子无方,惹得玉儿哭,还惹得母亲为了那孽障和妹妹发生冲突,累得妹妹动了胎气,本来早就该来府上赔罪,因着没脸见你们拖到了今日,二哥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林海起身答礼道:“二舅兄,虽说养不教,父之过。但宝玉那孩子,一直都被岳母养在后院內帏里,有岳母护着,舅兄也未必有机会教导他,实在和舅兄不相干啊!”
贾政马上感激地点头:“多谢妹夫能够理解为兄啊!一说到要管教他,母亲就哭着喊着要带着那孽障回金陵老家,为兄也很是头疼啊!”
林海一脸推心置腹的表情对着贾政说:“不过,二舅兄啊!这宝玉都这般大了,还一直在内帷里厮混可不是好事儿,按规矩早就该迁去前院,跟在你身边读书了。”
贾政一脸惭愧的道:“是,是,妹夫说的对!我这回去就把宝玉给挪到前院读书去。”
林海一脸赞同的说:“合该如此。”
心里却想你的儿子,要怎么管教也是你家的事情。
“妹夫,今日前来除了给你赔罪,给镇国夫人和县主贺喜外,还有一事要请妹夫帮忙啊!”
贾政自喻是端方正直的君子,半响都有些开不了口,好半天才期期艾艾的道。
“元春,妹夫你是知道的,入宫也好几年了,现在在皇后宫里当女吏,一家大小都为了她的前程挂念着,可否请镇国夫人帮着元春在宫里说项。”
林海有些不明所以:“是想让元春提前出宫吗?以前我就和夫人说过,元春也是你们荣国府金尊玉贵娇养长大的嫡长女,怎么就舍得送她去哪吃人的地方做那伺候人的活!合该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