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博文的妻子安然过来派出所。
一开始安然并不想理会,毕竟博文已经不再是她从前认识的那个博文。
他的灵魂和心灵都被赌博所充斥着,再也没有她的半点位置。
博文在派出所的两天时间里,安然的心理身理上得到了微弱的安宁。
安然实在不想这得来不易的安宁被再一次毁掉。
但在得知博文身上所发生的事时,她还是决定来一趟。
毕竟博文是自己当年不顾父母反对也要一起私奔的男人。
虽说自己现在输得很惨。
但心中还是存有一丝希望博文能回头的侥幸。
安然看着躺在床上眼神涣散的博文,她表现得极其冷漠。
只是淡淡问了句,我现在能带他离开吗?
秦鸿看了看博文,转身跟心理医生交谈着,心理医生冲他摇了摇,模样很是遗憾。
秦鸿请示了下上级,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来到安然面前,朝她点点头。
安然走完保释流程后,一人扶起木讷的博文,坐上出租车回到了缆金居民楼。
……
“把面具摘了。”
严代刚和刘安并坐在冯坛面前,刘安严肃道。
冯坛双手被铐放在桌面上,他身后两旁各自站着两名抬头挺胸的警员。
冯坛将脸向前凑近,戏谑道:“警察叔叔,你为什么不自亲帮人家摘下来呢?”
刘安握得拳头咯吱作响,温怒道:“你不用在这里做无谓的反抗!”
冯坛噗呲一声,仰头大笑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就是凶手或帮凶?”
冯坛突然站起身上,朝着严代刚俩人嘲讽道:“这不过是你们丰富的想像力在作祟罢了。”
站在冯坛身后的两名警员迅速将他按回到椅子上。
严代刚慢慢打开一封文件夹,平静道:“你不是要证据吗?现在我就给你看看。”
将一张张照片摊开,冯坛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脸上闪过一丝惊骇。
严代刚拿起一张照片道:“1985年11月24日,这个叫冯坛的找上了你,许诺能帮你遮挡住脸上的伤疤,这是你们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