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常态，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大人如果不信知兮，处处隐瞒，那知兮就算想尽心竭力查清真相，怕是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最后见实在避不过去，段宏叹了口气，心道王爷不要怪他，他也是没得办法。
“王爷早就料到太后会在祭祀中动手。”
沈知兮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不过很快眉头便连在一起，不解问道:“既然王爷早有预料，难道就没准备什么后手？”按理说既然早就猜到了，应当不至于落到如今这么被动的境地才对。
“王爷是早有预料，可谁知太后居然在贡品上动手，如此大不敬行为，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段宏严肃的脸上出现一丝不可置信，其余便只剩愤怒。
听到天谴二字，沈知兮才大梦初醒般摇了摇头，是啊，这是在封建社会，祭祀乃是大事，但凡心存敬畏之人都不会选择这种大逆不道的方式，毕竟谁也无法承受得住天谴的惩罚。
所以，在段宏看来，步骋雪大抵是疯了才会选择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损招。
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你父亲那边……”
“我还不至于与一个害了我母亲的人渣同流合污。”言外之意，她会认真查案，与沈尚国的那点儿血管关系还不足以让她罔顾事实。
段宏点点头，“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本官定当全力满足。”
他以为沈知兮会要高额月俸，或者金银宅院，毕竟段宏曾目睹过沈知兮向萧砚时提要求的场景，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谁知沈知兮却笑着摇头，“段大人只要在我需要时提供必要的帮助便可，其余就不必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当然可以趁机提些过分的条件，毕竟自己勉强也算上是萧党为数不多可以争取的能够直接参与到案件中的人。
可她的道德底线不允许自己这么做，在不了解太后为人的情况下，她还是倾向于选择愿意为了百姓处决所有贪官的萧砚时。
交代完细节问题，段宏起身欲走，却被沈知兮开口喊住，以为她要反悔正要出声询问，就听她抢先一步问道:“大人这些日子……可有见过程时？”
段宏怔了怔，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也没回她就转身离开了。
沈知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