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知道睿王是在喊自己。
睿王见她杵着不动,面色不虞,身旁的婢女很有眼色的大声训斥她:“大胆奴婢,竟敢把王爷的话当做耳旁风。”
沈知兮知道自己蒙混不过去了,叹了口气,勾着头走到睿王身旁,刚要去拿衣服,手就被人握住了。
那只手和他的主人一样肥腻,甚至不老实地摩挲了下她的手背,沈知兮忍着恶心抽回右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大概是觉得沈知兮刚刚没表现出抗拒,他更加得寸进尺,作势就要去摸她的脸,“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你的脸。”
沈知兮躲开他的咸猪手,往后退了几步,依旧保持着礼数,“既然王爷收到了衣服,那奴婢便告退了。”
“不许走。”男人拦住他,指使身边的婢女的同时露出邪恶的笑,“把她给本王抓进房里,今晚就由她给本王侍寝了。”
他没看清沈知兮的脸,但陈省胥最容不得别人拒绝他,尤其是女人,越是不情愿,他越是想得到。
沈知兮心知自己今日无法善终,但也绝对不会任由别人践踏,摸上那把短刀,抬起头眼神阴戾地扫向四周,“还请王爷不要为难婢女,明日就是祭祀,在此关头出了差错,你我都承担不了责任。”
天擦黑,院子里却灯火通明,在烛光的照耀下,陈省胥看清了沈知兮的容貌,呼吸不由地加重了几分,眼睛直冒精光,“真乃绝色也。”
他兴奋异常,像是看到了猎物的猎人,试图用筹码诱惑她进陷阱,“跟了本王,本王让你做侧妃如何。”
沈知兮自然看清楚了他的反应,在与他无声对峙的间隙,努力回想着来时的路,却绝望地发现这位王爷的院子实在偏的很,不然也不敢在这紧要关头奢靡享乐。
她看着眼前围作一团随时可能扑上来的婢女,瞧着架势应当都是会些功夫的,再不济也比她一个人强。
看清形势的沈知兮无声苦笑,自己这运气自从穿过来就没好过。
睿王悠闲地喝了杯酒,语气轻佻,“美人儿,你老老实实跟了本王,也好少受些罪,日后再也不用干这些伺候人的粗活,逍遥自在过日子多好。”
说完,他捏了下怀里人的屁股,那女子娇嗔一声将头埋进了陈省胥怀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