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他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沈知兮闻言皱眉，忍不住思考他这话里的意思，祭祀便祭祀，为何要带上他们？段宏这个老古板必然是做不出这种暗度陈仓的事儿来的，那……会是摄政王安排的吗？
可这更说不过去！
一个大理寺小吏，一个仵作，什么情况下才需要这样的人呢？沈知兮忽然福至心灵似的张大了嘴巴，“……大人的意思是祭祀上会出人命？”
段宏面色威严地喝止她，“当心祸从口出。”
沈知兮噤声低下头，眼珠子却滴溜溜地转动。
瞧段宏这反应，那必然是被她猜对了，可谁敢在祭祀上动手呢？段宏又是怎么提前知道的？
这一切有太多说不过去的地方，但段宏根本没给她问清楚的机会，象征性地问了两句便将这事儿定了下来，临走前再三嘱咐她不要张扬。
沈知兮回到住处，琳琅立马迎了上来，和她讲着沈知意参观完这座宅子的反应。
“那沈小姐，脸色像猪肝一样，又涨又红，最后没参观完便灰溜溜地走了，可惜姑娘不在没看到。”
琳琅一边伺候她用晚膳，一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沈知兮听得发笑。
这下沈知意应该会老实一段时间，只要她不打搅她的清净，沈知兮自然也不会主动找她麻烦。
她喝了口汤，瞥到今日刚置办的那套茶具，不经意地问琳琅:“程时呢，怎地方才回来时没看到他？”
琳琅给她布菜的手一顿，随即不动声色地回道:“程公子不常住这边，应当是回自己的府邸了吧。”
沈知兮嗯一声，等沐浴时才弄清楚心底那份怪异的感觉是什么。
今日段宏说的是让她和方荥一起，那程时呢？这种时刻程时一个会功夫的不比她更派的上用场？她实在不理解段宏的安排。
但社畜似乎也不需要理解这些，按照上级的吩咐办事，才是保住饭碗的最佳准则。
翌日清晨，沈知兮刚到寺里便被文青带进了暗房里，方荥也在，至于段宏应当是去上朝去了。
“这里都是些用于易容的物件，麻烦方仵作和沈姑娘自己捯饬一下，那边有两套宫装，一会儿记得换上便成。”
沈知兮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