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姑娘于他家王爷而言必然是不一样的。
身为负责萧砚时安危的侍卫,他并不希望自家王爷身边出现这样一个不确定因素。
可作为看着萧砚时是如何爬到现在的位置的心腹,他居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就是不知道,沈姑娘是怎么想的。
“抓你回来本就不指望你说出幕后指使。”座位上的男人忽然开口,“如今加诸你身的各种刑罚,不过是想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罢了。”
他耐心告罄,俯身凑近刑具上的人,嘴唇翕合几下,便见那杀手蓦地瞪大了眼睛,未料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就没了气。
程时站起身,手上多了把短刀,那刀尖还流着血,他面无表情地拿着手帕擦拭。
擦了几下又怕擦不干净被沈知兮嫌弃,便提着剩下的酒直接浇了上去。
“王爷,您的手!”骆宁出声提醒。
酒水将刀刃上残留的污渍冲掉,刀尖闪烁的冷光映在他的黑色瞳仁上,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泛着不明的情绪。
将刀小心收好别到腰中,程时解开右手过于潦草的包扎,却并未看到预想中的伤口。
若不是那段白色绸缎上暗红色的血迹,他或许会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天下当真有这般好用的伤药?一天而已,那伤口愈合便罢了,却连痕迹都不留,是不是过于玄幻了?
可想到沈知兮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便觉得也没那么不可思议了。
骆宁见自家王爷盯着右手轻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着手去处理杀手的尸体。
这人带回来时,他便预料到程时的目的并不在于从他口中套话,不然也不会直接让人拔牙。
王爷这么做便自然有这么做的道理,不需要他骆宁去置喙什么。
从牢里出来,程时沐浴完又换了身衣服,才去看望沈知兮。
念着她曾与他说过王大夫的事迹,又考虑到男女有别,程时便命人找来了城中医术最好的医女来负责接下来的诊治。
玟娴给沈知兮擦完身子,正要退出去重新打盆水来,便撞到了推门而入的程时。
她不太敢与这人搭话,侧了侧身子,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