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什么时候跑她身上的?!
沈知兮阴着张脸将东西从腰带上解下,拿在手中打量了一下,这玉佩虽通体雪白,质地轻薄,但远看也没什么稀奇的。
直到沈知兮在另一面看到了一个大大的“令”字。
沈知兮:“……”
那老者必然是认出了她是官府的人才死活不肯与她做买卖的。
“程!时!”
一道中气十足的怒吼声划破天际。
马府房顶。
“王爷,要不您回府吧,我在这儿守着。”骆宁实在不解,他们王爷怎么就受了一小姑娘的命令,大半夜不睡觉来守什么劳什子屋顶。
程时或者说萧砚时眉头轻皱,“闭嘴。”
骆宁闭嘴,视线顺着屋檐下望去,看清来人后直接瞪大了眼睛。
“张志?他不是带兵去西北了吗?”这狗官竟敢阳奉阴违。
萧砚时冷笑一声,眼底散发出阵阵寒意。
骆宁被周身骤降的气温吓得一凛,急忙问道:“属下这就下去将这狗贼抓来审讯。”
只不过还没有所行动,就被萧砚时一个眼神吓得噤了声,安安静静地趴在房顶上不敢有一个多余的动作。
张志警惕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人之后才敢进屋。
不过多久,屋内就传来了女子的抽泣声。
“你怎地才来,我这几日受了多大苦你可知道?”柳卿芸一边抹眼泪,一边控诉张志。
张志被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弄得心痒痒,捉住她的手往怀里带,“我这不是来了吗,那边看得紧,被人发现了可是要杀头的,总得谨慎点不是。”
柳卿芸这才作罢,两人对视一眼,干柴烈火很快便滚到了床上。
很快,男女之|欢的声音便传上了房顶,萧砚时听得脸色黑如锅底。
骆宁见自家王爷这憋屈的表情只能使劲儿憋笑。
他们家王爷何时干过听人墙角的事儿,听得偏偏还是这种糟心事。
“再笑就滚下去。”
冷不丁的一句狠话直接将骆宁吓得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便见一道黑影落了下去。
这是气急败坏了吗?
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