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被害，坊间谣言四起，沈知兮和程时被赶鸭子上架，上头命他们限时侦破此案，缉拿真凶。
然而这案子像是麻乱团缠皂角树，耗费了几天的时间也没能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柳卿芸那边我一直派人盯着，这几日她倒是安分，没有什么可疑之处。”程时给她倒了杯茶。
“柳卿芸是江陵下城人，自幼父母双亡，跟着街头卖艺的讨生活，按理说是接触不到马泫的。”沈知兮盯着杯中的漩涡看了一会儿，问他：“你说，他们是如何相识的？”
程时似是不解地皱眉，放下杯子同样问她，“你为何总是抓着两人如何相识这一问题？”
沈知兮没有立马回答，程时也不急，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
忽然，沈知兮站起身，拿起桌上那把段宏给她用来防身的那把短刀，看着程时说：“我要去趟黑市。”
程时虽然不知道她要这么做的原因，整了下袖子也跟着起身，“我跟你去。”
沈知兮却拒绝了，“不行，你继续去守柳卿芸，最好多带一些人，守着她的院子，如果真有什么问题，我怕她最近就会有所行动。”
程时这下被气笑了，“你一女子深夜去黑市，是活腻了？”
盯着他近乎咬牙切齿的模样看了一会儿，沈知兮忽然发问：“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这语气怎么有点儿熟悉。
程时表情僵滞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初，他背着手看向外头，语气坚定，“没有。”
未了又听他说：“如果身边有沈小姐这般不惜命之人，程时必定退避三舍，省得糟心。”
沈知兮：“……”
她很惜命的好吧，只是有旁人在，她的系统没有用武之地啊。
这几日若不是程时与她寸步不离，案子岂会像现在这样毫无头绪。
还有，沈知兮打量着他那棱角分明的侧脸，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这人这么毒舌呢？
沈知兮想不了那么多，脸一横，态度也不太好。
“段大人说过，这个案子你主要是负责配合我，所以，”沈知兮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不容置喙，“你必须得听我的。”
程时舌尖抵住后牙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