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我是被冤枉的啊,求求您为我做主啊……”
段宏被她拽的眉头紧蹙,而一旁的张靖和沈尚国则面如菜色,几次欲伸手拉开她,又收了回来。
“大人……”张舒见他无动于衷,忽然发疯似的扑向一旁安静跪着的沈知兮,“就是她这个小贱人,她污蔑我,大人,您不能被她的谎话给迷惑了啊……”
沈知兮抬眼,面无表情地扒开她的手,“我是不是在污蔑你自己心里明白,别以为装疯卖傻就能逃过审判。”
说这话时,沈知兮眼底寒意毕现,视线似有若无地扫过堂上的二人,意思不言而喻。
后者轻咳一声,似是不敢与她对视一般很快便移开了目光。
“肃静!”
段宏被台下这出乱子搞得脸色极其难看,偏头示意一旁的人,“将证据呈上来。”
“嫌犯张氏,这毒药在你房内找到,你可承认?”
张舒擦了擦泪,脑子转的飞快,“臣妇承认,但这毒药必然是有人藏到我房间内的,我是被人污蔑的。”
沈知兮对她嘴硬的程度表示由衷的钦佩。
段宏却不为所动,厉声问她:“那这个又如何说?”
“这牛皮纸上有与你手印完全相符的痕迹,若是你没碰过,又是如何沾染上的?”
张舒被问的一愣,瞬间失了心神,支吾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
段宏见她已经乱了阵脚,猛地拍了下惊堂木,“大胆张氏,还不从实招来!”
到底是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妇人,张舒整个人都被他的气势吓得颤抖起来,只能向堂上的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沈尚国别开头不与她对视,到底是一母同胞的骨肉血亲,张靖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他看向一旁的段宏,“我妹妹她从小便胆小如鼠,连鸡都不敢杀,怎会下毒害人,其中一定有误会……”
段宏闻言神色一凛,略显不悦地讽刺道:“今日请张大人过来,不是求情来的,还请张大人记得自己先是刑部官员,身上背负着惩奸除恶的责任,而后才是嫌犯张氏的兄长。”
张靖被他说得脸色胀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见证了全程的沈知兮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