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校门去吃过桥米线。
黎初桐没什么胃口点了个比较清淡的口味,一上午了吃了药胃还是有些疼,不知道是生理反应还是心理反应。
余执看见黎初桐没吃几口又趴着了,她憋了一早上的话还是问了出去:“怎么了?”
黎初桐听见声音摇摇头,余执还想说什么,又觉得黎初桐不会回答自己,也就没有问,她吃饭挺慢的,吃完后黎初桐和她回了学校,她回了宿舍午休,黎初桐进了教学楼。
确定余执进了宿舍区她又从教学楼里走出来,去了音乐楼,轻车熟路的走到顶楼。
她开了风扇坐在木地板中间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
黎初桐的脖子有细细密密的汗珠,南江的天气还没有转阴。
风扇吱呀呀的晃着,黎初桐把短裤荷包里的手机摸出来,群里知念和周诗蒽又在讨论哪个男生帅,还艾特了黎初桐,但她并不参与讨论。
不过消息一会儿又弹出一条一会儿又来一条,很碍眼,她干脆开了个勿扰模式。
置顶没消息,今天星期六下午就三节课,他看得见吧。
想到这里黎初桐又自嘲的笑了笑。
黎初桐收起手机站起来,去拿角落的舞鞋,心想。
再跳一次,就一次,最后一次。
她把舞鞋穿上,脚尖点地,她其实真的如自己和余执说的那样已经不会跳了,即使偶尔跳,不过身体也越来越硬,跟石头一样,已经不像当初那样了。
可她还是执着了。
她执着什么呢,不甘吗。
那她当时和温计宣犟什么,就该继续去学啊……
为什么不继续了,这个原因她可能这辈子也说不出口。
想到这里,黎初桐停下来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她脱了鞋子,静静坐在没有阳光晒到的风扇下面,一坐就是一中午。
出来的时候,她把那双旧舞鞋带了下来,犹豫着最后还是扔进了垃圾桶里。
余执觉得黎初桐有事儿没有和自己说,但她问了,她也没有说,她不知道改不改追问。
于是回了宿舍她又跑了出来,还好宿管今天不怎么管。
余执跑回教室没发现黎初桐,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