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非常清脆的鞭响!
“汪呜!”之前和周问月对峙的黑毛敖犬挨了一鞭子,气势瞬间矮了下去。
牧孜央蓝夹着一根木棍站在门廊上,皱着眉头,他的手上还抓了一根长鞭,随时准备挥出第二下。
他上下打量了周问月一圈,似乎在确认她有没有事,然后便直接蹲下身去,捡起地上落着的那截连着犬脖子上项圈的链头,硬生生将犬只拉了过去,用一只手盖住了它的眼睛。
在他制服敖犬的时候,白婆婆才惊慌地走了出来:“哎呀,真是吓我一跳,姑娘没事吧?”
“没事……”周问月扬了扬手,表示自己没有受伤。
虚惊一场之后,周问月把赶羊的鞭子还给牧孜央蓝,然后便跟着白婆婆一道回去。
“牧孜家的那条敖犬鼻子坏了,有些味道闻不得,许是今天早上出来的时候,你身上沾了什么药材的气味。”白婆婆宽慰着周问月,“但也真是吓着人了,改日让央蓝来和你道歉罢。”
“道歉就不用了。”周问月说,“我也没出什么大事,先让他把腿伤养好才是。”
不过,药材……
倒是提醒她了。
周问月仔细思考了一下,把自己捡的那只香囊拿了出来。
她的香囊拿出来的时候,原本一直绕在她脚边的敖犬更加兴奋了起来,甚至往周问月脚下钻,试图让她的步伐慢下来。
周问月看了看敖犬,又看了看手里的香囊,顿觉这里面应该有点猫腻。
原本她打算挑个合适的时候问问白婆婆,但眼前这似乎就是送上门来的好机会。
“婆婆。”她喊。
“嗯?”
“我想起之前在祭典上捡了个香囊,觉得好闻就带在身上了,您帮我瞧瞧看,是不是因为这个才让牧孜家的敖犬发狂的?”
周问月把手里精致的香囊递了过去。
她一转过手去,原本在她脚边磨蹭的敖犬瞬间嗷呜了一声,转过去绕着白婆婆打转。
“你喜欢这个呀?”白婆婆接过香囊,抽手拍了拍敖犬的头,示意它安分一点,“喜欢也让婆婆先看看再说。”
白婆婆将那只香囊凑近鼻尖,轻轻嗅了嗅,随即露出了一幅思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