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刚刚,其实是来求救的吧?”周问月往总司的大门看了一眼。
昴珈轻轻叹了一口气。
“小不点,说实话,我觉得你来寒城的决定是错的。”他说,“你也看到了,这里没有可以保护你的人,你应该早点回到你那个强盛的国家去。”
昴珈的担心不无道理,但如果周问月真的是地道的大越人,她可能永远都不会来到这片土地上。
而且,她来了,就已经有孤军奋战的自觉。
周问月摇了摇头:“我不用谁来保护的。”
“可是我们有保护别人的责任啊。”昴珈望向辽阔的苍穹,“但是现在,连我也只能说一声,愿神保佑寒城。”
愿神保佑寒城。
“也许他会保佑的吧。”周问月低低说道。
刚才的那一场大闹仿佛这样云淡风轻地被揭过了,受伤的士兵被拖走养伤,换了一批新人值守,砸乱的物品也很快就归位,周围重新回归整洁,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周问月手上捧着热茶,坐在待客室里。
“好了,眼下祭典马上要开始筹备,我们速战速决。”昴珈屏退门口的人,然后关紧了门窗。
“嗯。”周问月点了点头,挺直腰背,凝视着昴珈,“但是我知道的东西可能有限。”
昴珈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盘腿坐到了周问月对面,“没事,我只需要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好。”周问月点头,“知无不言。”
过了一小会,周问月将自己在白塔里的情况简单地复述给昴珈听。
“你是说,你在禁塔里见到了大巫祝?”隔着袅袅的烟雾,昴珈向周问月投来锐利的眼神。
在正事上,这个人似乎总是会变得非常敏锐。
“只是猜测,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那里。”甚至不知道后来他又发生了什么。
周问月喝了一口茶,“另外,他们还有一种用来引诱癫奴的香料,会吸引癫奴的注意力。”
“是吗?”昴珈摩挲了一下手里的茶碗,“癫奴能发挥最大作用的场景便是战场,但他们做这种东西,是想对内还是对外,还真不好说。”
“这部分的事你能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