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做饭是不可能做饭的，叶老太从家拿了个煤炉子，一筐煤，一个小锅，偶尔热热饭菜，也能取暖。
煤是定量的，到时拿条子去领，叶老太都给收好了。
客厅和卧室有点空，贺凡带着叶老太和袁老大去公社回收站寻摸旧家具。
那些值钱的老物件是不可能有的，但家具没什么人拿，都在回收站仓库里收着。
袁老太选了一套黄花梨的沙发放客厅，卧室摆了一套红木的书柜和书桌。
搭在一起不伦不类的，但没花什么钱。破损的地方都能补。
袁老头现在是大人物了，有时候要在家招呼人，有时候还要居家办公。那几样家具都不能少。
卧室没有炕了，叶老太领着人去家具厂现买了一张床，铺上了新褥子新床单新被子。胖崽儿先美美睡了一觉。
袁老头下午下班回宿舍，就看到宿舍大变样了。心道果然老婆子最贴心。
贺凡送袁老大一家回去了，老儿子忙完过来了，和老婆子小孙女一起，正围着煤炉子坐着。
小孙女正抱着一个红薯啃，啃一脸渣，花猫一样。
看到爷爷，小胖崽儿可高兴了：“爷，吃红薯！可好吃啦！”
袁老头看着全是崽儿口水，啃得乱七八糟的半截红薯，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回去加会儿班。
他看向老儿子，眼神威胁。
袁猛面不改色拿过那半截红薯，老头松了口气，胖崽儿也跑走了。
袁老头跟儿子交流了一下新岗位的情况，显然对于升职这件事非常高兴，卯着劲儿要大干一场。
书里袁老头一生都没从孙女的死走出来。
虽然他照常生活工作，但每当夜深人静时，心痛难当。他对老儿子愧疚，对于工作也没有激情，只想安安静静走完余生。
袁猛耐心听老头说话，并不打断他，等他说完了，把自己知道的公社和县里的情况告诉他，让他自己判断。
袁小胖儿看她奶整理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