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过来给他拿拖鞋。
“嗯,这几天要麻烦陈姨你了。”廖斯言礼貌地说着,随即脱掉西服外套递给她。
陈阿姨笑着接过来:“大少爷您太客气了,况且我也很喜欢池小姐。”
廖斯言扫视了一圈屋子,按理来说小羊羔不会这么安静啊:“池谢人呢?”
陈阿姨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看着廖斯言,指了指关着的其中一间房门,然后低声与他讲述了中午发生的事情。
“我敲门她就说没事,不让我进去,这饭也不吃,说不饿,我担心也没有办法,大少爷您去看看吧。”
廖斯言闻言拧眉,迈步走了过去。
他敲了敲门:“池谢,是我。”
屋里没有动静。
他又敲了敲,还是没有说话声。
“池谢,你如果醒着,就回我一下好不好,你身上有伤,如果不说话我可要进去了。”廖斯言试探说道。
等了片刻都没有反应,廖斯言果断打开了门。
屋里一片漆黑,廖斯言打开灯,看到床上一大坨被子高高隆起,明显藏了个人。
廖斯言心里咯噔一下,生怕池谢有什么事,赶紧走近拍她。
“池谢?”
没有回音。
这次,廖斯言也不管什么了,直接掀开了被子。
池谢侧躺在里面,蜷着身子,头埋在胳膊下面。
被子掀开后,她稍稍动了一下。
“怎么了?”廖斯言凑近了些,低沉的嗓音里透着担忧。
池谢停顿了几秒,慢慢抬起了头。
她明显是哭过的,眼睛通红,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肿得像核桃一样。
“怎么哭了?”看到她这幅样子,廖斯言坐到她身边,手贴了一下她的额头。
还好没发烧。
“没事,我就是有点难过。”说着不要理他,可是看见了他本人,池谢还是泄了气。
她知道,这本来和廖斯言没关系,而且她还住在人家家里,却闹脾气不理人,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先说后背怎么样,现在还疼吗?”第一次见小羊羔哭泣,廖斯言心里竟然也不好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