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等一下！”顾九宸急忙叫住了她。
“顾叔叔还有事吗？”
“我的妻子很喜欢你，想听你说说话，可以吗？”顾九宸的声音略微有些哽咽。
“顾叔叔的妻子，那就是顾阿姨啦！顾叔叔这么好看，顾阿姨一定也很好看，糖糖愿意跟顾阿姨说话。”
“可是顾阿姨生病了，暂时不能跟糖糖讲话，糖糖还愿意吗？”
“啊？不能讲话啊！那糖糖就给顾阿姨唱歌吧，今天老师教了我们一首歌，可好听了！”
“好！”
顾九宸眼眸含泪，将手机打开免提放到床上昏迷不醒的楚慕凝耳边。
“阿凝，对不起！只能用这种方式让糖糖跟你说说话了。”
顾九宸轻轻地抚摸着楚慕凝的脸，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稚嫩童声。
“顾阿姨，我叫糖糖，今年五岁啦！顾叔叔说您不能说话，那糖糖就给你唱首歌吧！”
糖糖清了清嗓子，然后拍着手唱道：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
听着糖糖的歌声，顾九宸的眼眶通红，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拼命克制才忍住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昏迷中的楚慕凝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眼角竟也有了几分湿润。
一首歌结束，糖糖开心地问：
“顾叔叔，顾阿姨，糖糖唱的好吗？”
顾九宸连忙擦去眼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说：
“好！好极了！谢谢糖糖！”
“不客气！顾叔叔，云婶婶要带糖糖洗香香啦，糖糖要挂电话喽！”
“好！糖糖再见！”
“顾叔叔，顾阿姨再见！”
挂了电话后，顾九宸将楚慕凝眼角的泪水轻轻擦去。
“阿凝，我知道你还有意识，只是醒不过来而已，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治好你的，到时候我们带着糖糖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顾九宸对楚慕凝诉说着他幻想着的未来生活，良久才离开。
刚出门，管家就走了过来：
“先生，二先生来了，说是下毒的事审问有了结果。”
“人在哪儿？”顾九宸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