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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躺厕所后，浑身瘫成水似的坐下，桌上只有先点了一碗面正大快朵颐的李威。
李威神经大条看不出周诺的不适，将临近的一口面吞掉说：“顾允泽说他突然有点事，可能会晚点到。”
周诺“嗯”了一声边喝热水边等，此景下她感觉时间如胶，每秒钟都是煎熬。
顾允泽迟到了十五分钟才赶到，他跨着阔步走来，一坐下先灌下两杯水。
“对不起，有点事耽搁了。”
李威打了个饱嗝说：“没事反正也不赶时间。”
顾允泽斜了他一眼：“请你吃饭你当然一句怨言也说不出来。”
周诺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常，将身板打直，咬着牙摆出一副平淡的样貌。
随着他们话题的继续，蔓延的痛感抽打着周诺让她败下阵来，她稍弯脊背，胳膊肘撑在桌面上，一只手藏在桌子下面捂着腹部。
李威正展开他准备的资料发着言，顾允泽侧首听着，夜色让他的眼皮染着倦意，无心一瞥看到对面的周诺。
她看上去无不妥之处，只是眉心察觉不到的褶皱，以及明显可以感受到的她急促的呼吸，让顾允泽没办法不在意。
他分出一半的精力听李威接着讲，时不时用另一半精力观察周诺。
李威结束了他精彩的说明，一脸等待被夸的表情：“你们觉得怎么样。”
顾允泽：“挺不错，奖励明天请你吃肉包子。”然后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纸张，“我还有事就先到这吧，你们要是想吃什么就点，让老板记我账上。”
李威：“这么快，好不容易能一起复盘。”
顾允泽起身往门口走，只撂下一个潇洒的挥手。
会议结束，周诺也松了一口气，准备走。
李威：“不是，这是就剩我一个人了吗？”
周诺轻点头笑着道歉：“真不好意思，我也突然有急事。”
出来之后周诺觉得每走一步痛感都在加深，她哈着腰，脚下的步子都是蹭着地走的。
最终她没挺住，走进半道一家便利店里，坐到休息椅上。
剧痛如潮水般，去了又来，一次比一次凶猛，周诺脑袋枕在胳膊上，艰难地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