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彻是我的后桌,教导主任在讲台上课。我不能太大动作的和及川彻互动,所以我背着身子打麻将需要“快准狠”的摸牌、放牌、记牌,有时会出现特殊情况。
比如这次就是意外,及川彻的头向我的颈部靠近了些,他对我脖子吹了口气,叫我快点。
我正准备摸牌,身子向前端坐,手奋力向后一掏,正中及川彻鼻孔。
他惊叫一声,我赶紧把两个手指从他的鼻孔缩回桌下。
教导主任走到我们身边,看见我放置在物理笔记上的麻将牌,拿起来,数了一下,十二张牌,少一张,便随便在及川彻桌子上的牌堆里摸了一张牌,是二筒。
教导主任将牌砸在及川彻的桌子上,和我齐声说道:“胡了!七对!”
一种心灵感应,我深情的看着年级主任,他炽热的目光也盯着我,我向他伸出手,他回握我的手。
教导主任说:“有空一起打麻将吧,羽柴同学。像你这样的高手实在太少。”
从此我便和教导主任建立了良好的师生关系,即使及川彻和我迟到,他也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踹一脚我们的双人自行车,让我们赶紧滚进学校,不让学生会记我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