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兆…”
人群中霎时有人脱口而出,声音尖锐又带着恐慌。
的确,这天雷击中祖辈灵牌乃是不祥之兆。
陆天见此情形,终是露出一丝慌张,如此场面,他也是不曾见过。
迟疑了片刻,陆天俯身将灵牌捡起,双手触摸木牌之时,却有粘稠之感。
借着烛光,定睛一看,竟然是血。那殷红血丝顺着牌位顶一直蔓延至底部坐端,好不瘆人。
陆天一个没忍住,脚下些许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老爷,怎么了?”
旁边余总管见此情况忙上前扶着陆天,深切的问道。
陆天将那渗着血丝的牌位往余总管眼前一亮,后者脸上顿露难以置信表情。
“看来此番真是天要亡我陆家!”
陆天说出这句话之时,无不流露出痛心疾首般感情。
的确,祖牌渗血,大凶之兆,其血愈深,灾极至顶。
“老爷,先不要慌张,我们预先做好准备,或许能挽这一劫数。”
“说的轻巧,灾从何来尚且不知,如何应对?”
向来稳重的陆天这会也是失去了平静,这般景象他是冷静不下来的。
早在三十年前,这个镇落另一户陆姓人家,只是祖牌被风掀落于地,本以为只是自然现象,一时风急,并没多在意,岂料不出半月,全家三十六口,一夜之间暴毙三十五人,余一人不知踪迹,就连圈栏里的六只老母猪也是四肢僵硬横倒于地。
“那怎么办?”
余总管对于这种事自然无应对之法,只能着急的询问。
“为今之计,只能连夜搬离…”
“连…连夜搬离?可庄子里东西甚多一时怕是不能全数带走。”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些身外之物,把能捡的带走便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陆天语气此刻也是焦急无比,听到余总管还在乎些钱财物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事不宜迟,即刻召集庄里所有人,收拾些东西马上赶路。”
“是,老爷。”
话音一落,余总管便跑了出去。
“咦咦咦……”
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