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的一声,那箭离弦势如闪电朝一剑脑门轰然而去。
侧身躲过之际,又听撕裂风声,回头见七箭布满眼帘,当即提剑格挡,在挡到第七箭时,定睛一看,那箭头竟是紫红色,心想好在没有大意,这剧毒如果染体,后果不堪设想。
不及他细想,听蹄声如鼓,八骑扑面而来,其势如虹,那八人一手握缰,另一只手俯身持兵刃,随着激扬尘土掩面杀来。
堪堪躲过第一骑,迎面一股刀锋已至面门,忙运力后退三丈,提剑格住,不堪那夹马来势太甚,刀剑相交瞬间,右手一阵酸麻,硬生生被击退几丈余。
眼中又见一马前蹄高高跃起,那黄金蹄铁直照的双目发疼,这一踏如果踩在头颅之上,头骨当要粉碎,哪敢大意,用剑撑地,急忙平移出两丈,回首,那地踏出一个重重蹄印,石土四散飞扬。
如此这般人马周旋之中,一剑顿感气力不支,不消一柱香时间必然耗尽,等那八骑回身调整位置之际,运起内力,腾空五丈,把那剑竖于胸前,左手引剑,顿时铮铮鸣声如雷。
少许,横劈两道,竖劈四道,霎时六股磅礴剑气如黄河决堤般朝八骑驶来。
八人只觉风声一紧,连忙勒马闪开身位,砰的六声陆续乍起,石土登时四裂,飞散起十余丈高,马匹受那惊吓,瞬间四散乱跑,直是一阵嘶鸣,好在这些马匹跟随已久,不消一会,便是止住了这乱势。
等那八骑再回首看时却是不见了一剑身影,如今黑灯瞎火的也寻之不得,遂赶回陆天处。
“那扶桑人约莫是趁乱逃走了。”其中一人对着陆天道。
“扶桑人?”陆天大惊。
“正是,方才他自报家门,乃归桑子师弟。”又有一骑回道。
“据我所知那归桑子可是杀害众兄弟的仇人。”陆天又道。
“确实,如此大好机会本不该放其离去,可其武功不俗,加之夜色深沉,便不易交战更不好挽留。”
“也罢,此事日后再做打算,现如今最重要的是护送我等下江南。我怕那一剑休养之后又在途中暗下杀手。”陆天沉声道。
“放心,有我等在他想得手也绝非那么容易。”八人齐声道。
一行十二人即乘着夜色快马而下